沛沛孟郊,唐代诗人。字东野。汉族,湖州武康(今浙江德清)人,祖籍平昌(今山东临邑东北),先世居洛阳(今属河南)。唐代著名诗人。现存诗歌500多首,以短篇的五言古诗最多,代表作有《游子吟》。有“诗囚”之称,又与贾岛齐名,人称“郊寒岛瘦”。元和九年,在阌乡(今河南灵宝)因病去世。张籍私谥为贞曜先生。

《征妇怨》

沛沛良人昨日去,明月又不圆。
沛沛别时各有泪,零落青楼前。
沛沛君泪濡罗巾,妾泪满路尘。
沛沛罗巾长在手,今得随妾身。
沛沛路尘如得风,得上君车轮。
沛沛渔阳千里道,近如中门限。
沛沛中门逾有时,渔阳长在眼。
沛沛生在绿罗下,不识渔阳道。
沛沛良人自戍来,夜夜梦中到。
沛沛

沛沛《征妇怨》是唐朝诗人孟郊的诗作。

《杏殇》

沛沛冻手莫弄珠,弄珠珠易飞。 惊霜莫剪春,剪春无光辉。 零落小花乳,斓斑昔婴衣。 拾之不盈把,日暮空悲归。
沛沛

《游子吟》

沛沛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沛沛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沛沛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沛沛慈母用手中的针线,为远行的儿子赶制身上的衣衫。
沛沛临行前一针针密密地缝缀,怕的是儿子回来得晚衣服破损。
沛沛有谁敢说,子女像小草那样微弱的孝心,能够报答得了像春晖普泽的慈母恩情呢?

沛沛本诗是唐代诗人孟郊的五言古诗,属于古体诗。全诗共六句三十字,采用白描的手法,通过回忆一个看似平常的临行前缝衣的场景,凸显并歌颂了母爱的伟大与无私,表达了诗人对母爱的感激以及对母亲深深的爱与尊敬。此诗情感真挚自然,千百年来广为传诵。

沛沛深挚的母爱,无时无刻不在沐浴着儿女们。然而对于孟郊这位常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游子来说,最值得回忆的,莫过于母子分离的痛苦时刻了。此诗描写的就是这种时候,慈母缝衣的普通场景,而表现的,却是诗人深沉的内心情感。
沛沛开头两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用“线”与“衣”两件极常见的东西将“慈母”与“游子”紧紧联系在一起,写出母子相依为命的骨肉感情。三、四句“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通过慈母为游子赶制出门衣服的动作和心理的刻画,深化这种骨肉之情。母亲千针万线“密密缝”是因为怕儿子“迟迟”难归。伟大的母爱正是通过日常生活中的细节自然地流露出来。前面四句采用白描手法,不作任何修饰,但慈母的形象真切感人。
沛沛最后两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作者直抒胸臆,对母爱作尽情的讴歌。这两句采用传统的比兴手法:儿女像区区小草,母爱如春天阳光。儿女怎能报答母爱于万一呢?悬绝的对比,形象的比喻,寄托着赤子对慈母发自肺腑的爱。
沛沛这是一首母爱的颂歌,在宦途失意的境况下,诗人饱尝世态炎凉,穷愁终身,故愈觉亲情之可贵。“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苏轼《读孟郊诗》)。这首诗,虽无藻绘与雕饰,然而清新流畅,淳朴素淡中正见其诗味的浓郁醇美。
沛沛这首诗艺术地再现了人所共感的平凡而又伟大的人性美,所以千百年来赢得了无数读者强烈的共鸣。直到清朝,溧阳有两位诗人又吟出了这样的诗句:“父书空满筐,母线萦我襦”(史骐生《写怀》),“向来多少泪,都染手缝衣”(彭桂《建初弟来都省亲喜极有感》),足见此诗给后人的深刻印象。

《烈女操》

沛沛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沛沛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
沛沛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
沛沛古老的梧桐树总是同生同长,彼此相守到枯老。河中的鸳鸯绝不独生,成双成对厮守终身。贞节妇女的美德,是嫁夫以死相随,舍弃自己的生命也理应如此。我的心静如古井里的水,风再大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沛沛这是一首颂扬贞妇烈女的诗。此诗以男子之心愿,写烈女之情志,可歌可泣。梧桐树相依持老,鸳鸯鸟同生共死。旧世贞烈女,夫死而终生不嫁,夫死而以身相殉。守节以表从一之志,殉节以明坚贞之心。结句「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一片贞心,下语坚决,精警异常。成语「心如古井」源自于此。刘禹锡《竹枝词》名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从此翻出。烈女节义肝肠,坚贞不渝,固可针砭浮靡;然苛苦迂执,以一身青春配殉,不由刿目怵心,读之令人生怜。据考,当时对女子贞操并不看重。诗人或许另有寄托,籍烈女之吟,抒志洁行廉、孤高耿介之士人气节。

沛沛《烈女操》,古《乐府》属《琴曲》歌词,这是一首赞颂烈女坚守节操的诗。旧时代的女子不少成为封建礼教和伦理的牺牲品,有的夫死而不独生,有的夫死而终身不嫁,都表示对丈夫的忠贞。作者歌颂贞妇,正说明他的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的浓厚,反映了他的阶级局限性。
沛沛诗人开篇以「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起兴,来比喻烈女的贞操。接下来,诗人直接写贞妇殉夫,「舍生亦如此」,表现了贞妇守节不嫁的高尚情操。最后两句诗人以「古井水」作比,进一步表明了「妾心」的坚定不移。封建社会中,妇女在经济上不能独立,只能依附于丈夫生活,完全没有独立地位。
沛沛全诗以贴切的比喻表现烈女对爱情的坚贞,但也表现了诗人深厚的封建伦理道德观念。诗人于无形中维护了封建礼教道德,对于诗人所处的时代来说,这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应该辩证看待,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但结合作者坎坷的身世,不圆通的性格,也有人认为诗人创作这首诗是有所寄托,借歌颂烈女誓死不嫁的品德,来表明自己的心志和高尚品行,即宁死也不肯与封建权贵同流合污。

《登科后》

沛沛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沛沛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沛沛往昔的困顿日子再也不足一提,今日金榜题名令人神采飞扬。
沛沛迎着浩荡春风得意地纵马奔驰,好像一日之内赏遍京城名花。

沛沛唐贞元十二年(公元796年),年届四十六岁的孟郊又奉母命第三次赴京科考,终于登上了进士第。放榜之日,孟郊喜不自胜,当即写下了生平第一首快诗《登科后》。
沛沛诗的前两句将作者过去失魂落魄的处境和现今考取功名的得意情境进行今昔对比,突现今朝跃入新天地时的思绪沸腾。后两句说他在春风里洋洋得意地跨马疾驰,一天就看完了长安的似锦繁花,表现出极度欢快的心情。

沛沛此诗一开头就直抒自己的心情,叙述以往在生活上的困顿与思想上的局促不安再不值得一提,活灵活现地描绘出诗人神采飞扬的得意之态,酣畅淋漓地抒发了他心花怒放的得意之情。这两句神妙之处,在于情与景会,意到笔到,将诗人策马奔驰于春花烂漫的长安道上的得意情景,描绘得生动鲜明。按唐制,进士考试在秋季举行,发榜则在下一年春天。可知所写春风骀荡、马上看花是实际情形。
沛沛三、四句的诗歌形象之脍炙人口,除了它正面酣畅淋漓地抒发了一时间的欢快情绪外,也是与它同时具有的象征意味分不开的。所谓「春风」,既是自然界的春风,也是诗人感到的可以大有作为的适宜的政治气候的象征。所谓「得意」,既有考中进士以后的洋洋自得,也有得遂平生所愿,进而展望前程的踌躇满志。因而诗歌所展示的艺术形象,就不仅仅限于考中进士以后在春风骀荡中策马疾驰于长安道上的孟郊本人,而且也是时来运转、长驱在理想道路上的具有普遍意义的艺术形象了。这样,个别与一般、明快与含蓄,就在这首诗中得到了统一,使诗作获得了较大的思想艺术容量,既具体生动,又不乏概括性,既明朗畅达而又别具情韵。
沛沛诗的前两句把困顿的往昔和得意的今天对比,一吐心中郁积多年的烦闷。此时的诗人是扬眉吐气、得意洋洋。后两句真切地描绘出诗人考中后的得意之情。高中后的诗人纵马长安,觉得一切都无限美好,连路边美丽的花朵都无心细看了。「一日看尽长安花」仿佛说自己在这一天赏尽了世间美景,使充满豪气的诗有了明朗轻快的结尾。在这首诗里,诗人情与景会,意到笔随,不仅活灵活现地描绘了自己高中之后的得意之态,还酐畅淋漓地抒发了得意之情,明快畅达而又别有情韵。因而,这两句诗成为人们喜爱的千古名句,并派生出「春风得意」、「走马观花」两个成语流传后世。

《答姚怤见寄》

沛沛日月不同光,昼夜各有宜。
沛沛贤哲不苟合,出处亦待时。
沛沛而我独迷见,意求异士知。
沛沛如将舞鹤管,误向惊凫吹。
沛沛大雅难具陈,正声易漂沦。
沛沛君有丈夫泪,泣人不泣身。
沛沛行吟楚山玉,义泪沾衣巾。
沛沛

沛沛唐代孟郊所作的诗歌。

《结爱》

沛沛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沛沛一度欲离别,千回结衣襟。
沛沛结妾独守志,结君早归意。
沛沛始知结衣裳,不如结心肠。
沛沛坐结行亦结,结尽百年月。
沛沛

沛沛这首诗为唐代诗人孟郊自创新题的乐府诗。孟郊与韩昌黎齐名,世称「韩孟」。他是有名的「苦吟诗人」,诗境愁苦冷涩,但乐府诗质朴自然,语淡情深,在其整个诗作中别具一格。这首抒写男女之情的《结爱》,和另一首歌唱母子之情而流传甚广的《游子吟》,都是孟郊乐府诗的代表作。

沛沛这首小诗总共只有十句,却一连用了九个「结」字,用词不避重複,句式近于複沓,是这首诗遣词造句的突出特点,颇具民歌风味。诗人始终紧紧围绕「结爱」的主题,一唱三叹,反复吟咏,倾吐自己的无限情怀,也点燃了读者的心灵火焰,是一首發人深思的爱情颂歌。
沛沛开篇两句,诗人首先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两人相爱,自然务求爱得深挚,爱到深处,那就是要心心相连,心心相印,在各自的心灵深处相亲相爱。这样的爱植根于感情的土壤,割断了物欲的牵累,摆脱了世俗的羁绊,才算是纯洁的爱,高尚的爱。这是诗人所持的爱情观,也是全诗的魂魄所在。接下来,诗人举男女离别时「结衣襟」的习俗为例,从中探究爱的真谛:「一度欲离别,千回结衣襟。」这两句对仗工整,「一度」与「千回」恰相映衬,说明相爱的人在离别之际是何等依恋。你看,哪怕只是一度的分离,也要百回千回地把两人的衣襟连到一起,以示彼此恋恋不已,难舍难分。诗人再把我们引向深处,去窥探那女子「结衣襟」时的心理活动:「结妾独守志,结君早归意。」原来,这对女子来说,就是表示在离别後的独居岁月里要守志不移;对男子而言,就是企盼他在它乡异地能早生归意。这女子的「志」,男子的「意」,都是两个相爱者的心中之情,不仅仅是「结衣襟」,所以诗人进而就此得出结论:「始知结衣裳,不如结心肠。」这两句明白如话,却包含着爱的哲理。既然「结爱」之深深在心灵之中,那么相聚也好,离别也罢,年年月月,时时刻刻,都是应该而且可以「结心肠」的,没有什么力量能使心肠相连的人分开。「坐结行亦结,结尽百年月」。「坐」与「行」,是生活中人们最基本的行为方式,代表着生活的每个时刻。只要两人经常地不间断地培植爱情,那么,爱的阳光就能温暖生活的每时每刻,照亮人生的全部旅程。
沛沛从古代诗歌,尤其是乐府诗中,我们读到了许许多多的爱情诗篇,有的火热,有的缠绵,有的欢快,有的悲怨,真可谓千姿百态,异彩纷呈。孟郊的这首《结爱》,则似乎与众不同。最突出的一点,就是他把爱情这一青春的牧歌,唱到了人生的殿堂,使整个人生都响彻爱的旋律。在他的笔下,男女之间的爱已脱尽了铅华脂粉,蒸發了笑声泪水,避开了体态容貌,甚至忽略了年龄,也超脱了性别。爱情,在孟郊的眼里,乃是情感的契合,心灵的共鸣,是足以超越时间与空间阻隔的两颗心的相互吸引与彼此融合。他从世上各色各样的爱情中提取精华,抽出内核,使之上升为人生最纯洁高尚最神圣庄严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既可以洋溢于相爱的男女之间,也可以生發于相亲的朋友之间。能把爱的内容开掘得如此之深,把爱的疆域拓展到如此之广,没有一双异乎常人的慧眼和一支独具光彩的诗笔是办不到的。由此可见,孟郊的确是一位不同寻常的诗人,这首《结爱》也算得上一篇不同凡响的爱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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