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权德舆,唐代文学家,大臣。字载之,行三。天水略阳(今甘肃秦安)人,家于润州丹阳(今江苏丹阳)。名士权皋子。未冠,即以文章称,杜佑、裴胄交辟之。德宗闻其材,召为太常博士,改左补阙,兼制诰,进中书舍人,历礼部侍郎,三知贡举。宪宗元和初,历兵部、吏部侍郎,坐郎吏误用官阙,改太子宾客。俄复前官,迁太常卿,拜礼部尚书,同平章事。会李吉甫再秉政,帝又自用李绛,议论持异,德舆从容不敢有所轻重,坐是罢,以检校吏部尚书留守东都。复拜太常卿,徙刑部尚书,出为山南西道节度使。二年,以病乞还,卒于道,年六十。赠左仆射,谥曰文。
《二月二十七日社兼春分端居有怀简所思者》
沛沛清昼开帘坐,风光处处生。
沛沛看花诗思发,对酒客愁轻。
沛沛社日双飞燕,春分百啭莺。
沛沛所思终不见,还是一含情。
沛沛
沛沛《二月二十七日社兼春分端居有怀简所思者》是唐朝著名文学家权德舆的代表作品之一。
《玉台体》
沛沛昨夜裙带解,今朝蟢子飞。
沛沛铅华不可弃,莫是稿砧归。
沛沛昨晚我裙带忽然松弛解开,早晨又看见蟢子双双飞来。
沛沛要赶紧描眉擦粉梳妆打扮,莫非是我的丈夫快要回来?
沛沛这是一首描写妇女盼望丈夫回还的诗。开头以“裙带解”、“蟢子飞”即征兆喜事的习俗进入题意,三句以梳妆打扮,点出内心的喜悦,结句和盘托出主题。感情真挚,朴素含蓄,语俗而不伤雅,情乐又不淫靡。
沛沛权德舆的《玉台体》其诗歌创作讲究意境的营造,追求的是恬淡自然的诗风;承袭了盛唐风骨,摹拟齐梁诗风,既标名玉台体,定是艳情诗,妇人一心等着丈夫归来,心喜而情急。但他写得感情真挚,朴素含蓄,可谓俗不伤雅,乐而不淫。
沛沛诗的前两句写的是两种喜兆接连出现。“昨夜裙带解,今朝蟢子飞。”前句写这位女子昨夜裙带自解,后旬写今天早上这女子又看见长脚的蜘蛛飞来了。裙带自解是夫归之兆,蟢子飞也是喜兆,于是这女人满心欢喜,认为丈夫真的要回来了。蟢子飞,据刘勰《新论》:“野人见蟢子飞,以为有喜乐之瑞。”诗人通过对两种喜兆的描写,把小女子那种急切、思念、惊喜的复杂心理展现得极为生动、传神,让人玩味。 诗的后两句写女子对喜兆的反应。“铅华不可弃,莫是稿砧归。”铅华,脂粉。莫是,莫不是。句意为:赶紧涂脂抹粉打扮一下吧,恐怕丈夫真的要回来了。稿砧,即稿砧,是丈夫的隐称。周祈《名义考》卷五:“古有罪者,席稿伏于椹(帖)上,以铁斩之。言稿椹则言铁矣,铁与夫同音,故隐语稿椹为夫也。”这女子见喜兆后的激动心态在诗人的笔下表现得是多么细致入微。 然而这女子的丈夫回来没有?喜兆有没有应验?这位女子最终是欢喜还是失望?诗中并没有交代。诗人只是抓住了这女子思夫的一瞬间进行渲染,把这女子的思夫之情含蓄地表达出来,给读者留下了巨大的想象空间,未尽之意读者自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去联想。
沛沛这首诗,文字质朴无华,但感情却表现得细致入微。象“裙带解”、“蟢子飞”,这都是些引不起一般人注意的小事,但却荡起了女主人公心灵上无法平静的涟漪。诗又写得含蓄而耐人寻味。丈夫出门后,女主人公的处境、心思、生活情态如何,作者都未作说明,但从“铅华不可弃”的心理独白中,便有一个“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诗经·伯兮》)的思妇形象跃然纸上。通篇描摹心理,用语切合主人公的身分、情态,仿旧体而又别开生面。